而我这个正牌女友,是他们ply中的一环。
「对不起鱼头,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视频怎么流出去的,你别介意,继续跟岑宝求婚吧。」
周禹初脸色无比难看,脚步向我这边挪,却始终没有挣扎开夏珮的手。
说来可笑,一个双开门冰箱甩不开不到一百斤的沙包。
我擦擦模糊的眼睛,觉得自己也就该瞎到这了。
「我不想玩了。」
愿赌服输。
可这牌局太恶心,我得掀了桌,才能消气。
于是我走到夏珮面前,礼貌询问。
「你真心想道歉?」
夏珮点头如捣蒜,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,当真是楚楚可怜一派无辜。
我又转头看周禹初,他已经下意识的将夏珮护在身后,往前走了一步。
「这事跟夏珮没关系,肯定是刻盘的老板出错了,宝宝你脾气一向好,不会故意为难夏珮的吧。」
其实聪明人都知道,不要惹急老实人。
正如我,决定从今天开始,对周禹初和夏珮满身暴脾气,800个坏脾气,全身环绕式发脾气。
我微微一笑,在周禹初刚松一口气,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。
将掺着戒指的骨盘结结实实的泼在了他的脸上。
吃点好的吧,没品的东西。
在夏珮的惊呼声中,我优雅的端起两杯酒,洒在了他们脚前。
「你们可真是虾腥蟹臭,狼狈为奸,天作之合!」
「死了都要爱才好。」
梨梨坐在床边,眼神一直小心翼翼的盯着躺在床上宛若条死鱼的我。
她是知道周禹初和夏珮之间的事的。
也知道这些年我到底有多喜欢多纵容周禹初。
「周禹初昨天给你打了七八个电话吧,我也没接,想给他回个电话吗?」
我将头埋回枕头底下,鸵鸟似的窝囊样。
「不了,没必要。」
但秉承着有始有终的原则,我还是给他发了三个字,算是了了自己的强迫症。
「分手了。」
周禹初难得秒回。
「别任性乖宝,我刚刚跟长辈们解释完,已经很累了。」
「我知道你那天心情不好,又喝了酒,我原谅你了,没事。」
「我一会就去梨梨那接你,我们去旅游吧,你不是想去长白山滑雪很久了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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